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喜子的家

忘记零零年代,给自己一个新的起点、新的开始!

 
 
 

日志

 
 
关于我

四十年前的十月一日,当朝霞洒满大地的时候我来到了这个世界,从此有那么多的人爱着我宠着我疼着我.我没有理由不好好活着,为了那些爱着我宠着我疼着我的人!

[原创]心颤的初恋(上)  

2007-01-02 19:11:56|  分类: 心情驿站 |  标签: |举报 |字号 订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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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不清谁说的,说:“人的一生唯一无法忘记的事就是初恋,当他(她)站在通往天堂的路口,回眸红尘滚滚的人世间,令他(她)无法释怀的还是初恋”。初恋之所以让人无法忘记缘自于它的青涩和纯真,它没有任何附加条件,就是一种心动。大多数时候它仅仅表现为一个眼神、一种感觉、一声叹息;它可以没有语言上的交流、可以没有肢体上的接触、可以没有海誓山萌。

十四岁,我有了自己的初恋,它的种子却是在我三岁时就已埋下了。

记忆中,一个灯火辉煌(老家的煤油灯奢侈地点起了两盏,姑且称之为辉煌吧!)的晚上,爷爷、奶奶陪着我家来的两位客人坐在火炕上。爷爷、奶奶坐中间,两位客人坐在临门靠窗的位置,他们管爷爷、奶奶叫舅舅、舅母,我管他们叫表叔。我坐在奶奶的腿上玩,表叔就将一个用红绳穿起来的项圈套在了我的脖子上。项圈上的其它东西我不记得了,但有一串红色的鞭炮却是我终生难忘。大人们就着小菜,喝着表叔带来的酒,拉着家常。无所事事的我把玩着脖子里的项圈,不知鞭炮为何物。看着它头顶一根小辫,新奇,索性将它揪下来放在灯上烧,“哧、哧、哧……”,一股耀眼的火光闪过后是我右手大拇指钻心的疼,我“哇、哇、哇……”张大嘴巴就哭,全然没有一点淑女的样儿。奶奶连忙拉过我的手一看,那小辫早已变得焦黑一团粘在我的指肚上。那时我三岁!

很久很久以后我才明白,那天晚上是我订亲的日子,他是我的二表哥,长我两岁,我们是两辈的姑表亲。他妈妈一口气生了五个儿子,一心想将我收做女儿,无奈我是长孙,爷爷、奶奶不舍,权衡再三索性成了娃娃亲。

每逢过年,他爸爸、妈妈就会带他们一串弟兄到我家来,并且会给我带来一身新衣服。儿时奔着这身新衣服,我盼望着他们来。大概在十岁左右我希望他们不要再来了,因为邻家的姑姑、嫂嫂会拉住我说:“快看,那是你女婿。”我已经懂得害羞了!

十四岁那年春节,他们全家又来了。他已经十六岁了,个子细条条的高,正处在变声期,一付鸭公嗓,说话很难听,笑起来“呵嘶嘶”像个老头。我从来不正眼瞧他,也没有发现他瞧我。只要他在的地方我就不去,我却羡慕那些和他一块玩的孩子。他的兜里时常会变戏法似的掏出很多玩具,其中有一付很漂亮的塑料扑克牌,从来舍不得给人玩,我四叔曾经要用五元钱(那可是我四叔挖了多半年秦艽卖了攒下的钱)买,他都不卖。四叔坏嘻嘻的对我说:“喜子,你要,他肯定给。”我不明白为什么我要他就会肯定给。

有一天,他们要走了,我们全家都在院子里送行。我远远地躲在人群后面,突然,他四弟从人缝中挤了过来,拽着我的衣襟悄悄地说:“喜姐姐,二哥哥说小屋桌抽屉里有东西,是给你的。”说完一溜烟跑了。我的心“突、突、突……跳个不停,连忙溜进屋子坐在桌前,却不敢拉开抽屉。这时三妈和二姑走进小屋坐在炕上取暖,她们前三辈子后四辈子的说些没完没了的车轱辘话,我很后悔没有立刻拿走抽屉里的东西。不知过了多长时间,三妈好像才发现了我:“喜子,你不上炕上暖着,傻眉愣瞪的坐在那要冻死啊?”我知道我的脚冻的生疼生疼,但我不能离开桌子半步,我怕抽屉里的东西不翼而飞!

终于,到了该做晚饭的时候,三妈和二姑离开了小屋。我忍住心跳,轻轻地拉开了抽屉——里面静静地躺着那付淡红色的扑克牌。我将它捧在手中一时不知放那儿好,兜里一定是不能装的,弟妹们老在我身上胡抓乱挖,给他们发现了还不羞死我?放在奶奶的针线篮子里?不行不行,她们可是常在里面找针呀线呀的。墙角有一双四叔几辈子都没有穿的破雨鞋,就放那里吧,我从奶奶的针线篮子里捡出一块小花布,将牌包裹好,又一想,不行不行,该死的老鼠钻在里面磨了牙咋办?屋里完全黑下来了,我不由自主的抬起头,对了!就放在横梁上吧,我把板凳放在炕上然后爬上板凳,将手中的小花布包放进了小屋横梁的缝隙里,左看右看很保险,这才放心的离开了。以后很长的日子里,只要有空,我就悄悄地溜进小屋倒插上门,取下那付扑克牌一个人偷偷地玩。这时,便有一个笑起来“呵嘶嘶”的声音嘶哑的少年的影子出现在我的脑海中而且越来越清晰。

转眼间,夏天到了,爷爷说等果园里的果子熟了就去接二表哥他们来家吃果子,城里人,这东西少。我便每天放学后先到果园里看看果子熟了多少,往年不经意间,果子就熟透了,今年咋老也不熟呢?我盯着果树呆呆的想!

终于,果子熟了,爷爷赶着马车把他们弟兄五个从城里接了回来。他上身穿件军装,头上戴顶军帽,稚气的脸上仅有了淡淡的胡须。我,还是不正眼瞧他,也没发现他瞧过我,但始终觉得,有一双眼在我的后背上游移着。有一天,我背着背蒌到沟边的杏树上摘树叶,我将背蒌挂在树上准备上树,一转身,他竟然站在我身后,我的脑袋“嗡……”的一声无限大、无限大了,恨不得有个地缝立马钻进去。他并没有对着我,却说:“我是从沟底上来的,没人看见。”说着 “蹭、蹭、蹭……”爬上树,大把大把的掳着树叶。不一会儿,背蒌就满了,我背起背蒌转身就走。“喜欢么?”他还挂在树上。“啥?”我站住却没有转身。“扑克牌。”“喜欢。”这是自初懂人事之后,我俩的第一次对话,我逃也似的回了家,耳边却时常萦绕着他的声音。

一天黄昏,我正在伙房里帮奶奶烧水做饭。突然,院子里脚步声、吵嚷声乱做一团,只听四叔说:“快拿绳子!快拿绳子!”正要出去看个究竟,迎头碰上飞奔而来的小弟:“喜姐姐喜姐姐不得了啦不得了啦!二哥哥要摔死啦!”小弟上气不接下气的说:“二哥哥从烂庄子的崖背上爬上去啦,马上要摔死啦!”我的双腿立马像灌了铅似的挪也挪不动了,心里是那么空那么空!我知道那是我家右边废弃了的一座旧宅,窑洞已经坍塌的看不出原样,只有一个大约五六层楼高的崖背还存在着,由于年代久远,风蚀雨淋,崖背坑洼不平早已像豆腐一样松软,时常有大块大块的泥土掉下来。前一阵三妈家的猪就是在崖背下歇凉时被上面掉下的土块给砸死了!我勉勉强强挪到大门外一看,我的天啊!他已上去了有三层楼那么高一截,越往上崖面风化的越厉害,手掰到那,那的土块就“踢里拍啦”的掉个不停,想下来,脚又摸索不到一个可蹬的地方,正是上上不去,下下不来了。奶奶双手合十跪在院当中嘴里念念有词的祈求老天保佑她的外孙子!我相信这满院撺动的人里,没有谁会像我那样着急、那样牵挂!但我不能有丝毫的表露,怕别人笑话!就在我觉得时间长的好像过了一万年以后,才看见四叔和几个人手里拿着绳子站在了二表哥头顶的崖边上,他们将绳子打成结轻轻顺着崖面放下来,让二表哥死死地抓住绳结将他吊了上去。我眼看着他稳稳地站在了四叔的身边后,自己却软软的倒在了大门口。

毕竟是玩皮少年啊!惊得我的魂儿差点出了七窍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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